章非云的身形愣了愣，悄无声息倒下。

“你先去洗澡，”她说，“对了，那几个人在哪里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她挽住他一只胳膊，紧紧贴住他。

“我说得没错吧，今天你的冤屈被洗清了。”他为她高兴，也有些得意。

“渣男。”她小声嘀咕。

然后替她发了一个朋友圈：这里的风景也不错。配九宫格图片。

“我试试吧。”程申儿也没把握，但她不愿在司妈面前表现出无能。

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暧昧，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等许青如出去后，祁雪纯来到了云楼的房间。

“我去餐厅里拿点白菜和萝卜。”她想往回走。

祁雪纯稍稍振作，“谢谢。”
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
章非云还没走，坐在花园的小桌边抽烟。

“我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，给你一个答复。”祁雪纯说。

闻言，傅延脸色有点古怪，“司俊风……不好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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